我是初二入團,最後一批,一個班五十多人,將近七成入團,當時沒有害人的。黨有幾成是體制內的,明知故犯有幾成,非黨害人的又有多少。西方國家也有作惡害人的,但是善良卻是顯性基因。當然也有一些黨員在某些職位也不會作惡,好比西方作惡般,確是隱性基因。這種組織如同放大鏡把人性的惡放大,幾乎要超過版圖。
如果我被放大,我不知道我將是誰。接受真相的人還有多少人願意往上爬。如同春晚,為了錢,至少我願意上。殺我就跪,為了活,哪怕為惡。因為這裡是中國,我要走,但是離不開的國,西方承認的國,恐怖封建的國。我想成為一個好人,不會犯惡犯渾的人。
我怕死,但我更怕沒有防火墻之後知道但不接受真相的中國,這種黨的國。我告訴過真相,被告知思想不正常,但有人相信我,只限四人。我止步在這,這是黨的厲害之處,我怕被舉報。興許我不太懂勸善的藝術。死就死了,但知道真相的人民仍然擁護這種黨,活著我真不知道怎麼辦,當然死解決不了問題。未知。走,他國接受嗎?這都是對於我來說。